Silence

自说自话的一篇催眠随笔(?)






有话堵在胸口了。
爱伦·坡写过的《泄密的心脏》,将那份惴惴不安形容为“塞着棉花的心脏”——精确。
今天再度翻了翻弗洛伊德,荣格;——仍然读不懂,参不透。上至宇宙万象,下至神经末梢,不同的人格,悄然低语的灵魂……我仍然试图以感性去解释,而非冷静的分析。我不是优秀的写手。因为我做的,是个人出发,而非更为可贵的引导。
很多看过我文章、小说的人说着:“我觉得你写的不错,但我看不懂。”
不止你们,我自己有时也不懂自己的思路——我没有思路。一旦有什么情绪,就如同重力把水带向地面,自然而然便会转化为文字。这是一种延续数年的习惯,写作习惯。不足为奇。
我写的,也许正是最原始的私小说——也说不定。正是噙着泪、躺在床上、蹲在厕所隔间、窝在被子里写就的——高于日记,但字里行间藏着一个名为“自己”灵魂的文字。
我看很多作家、学者、教授的个人经历,(恕我阅历浅薄)如果要来个大事年纪,一般都从十八岁成年(如果是天才,更早)开始,打开他们辉煌的年表。也许会从作者们戏谑的文字之海中,窥见他们早年一隅。
有记忆衰减使然,也有自我保护作用。不过,像是芥川先生,逝世多年,他的早年经历早已家喻户晓,但直到他最后写下的绝笔(也许吧……或是在给友人的信中?)中,他仍然说,“……我终究,是个疯子的孩子。”(……大概……)
他对死亡的愁思与对归于平静的怀恋,真正使我泪目。
如果他没有写作才能,没有让万年笔与纸张相逢,那么,他的痛苦,便会全都湮没在昭和时代之下吗?不……哪怕写下来了,数百年乃至数千年以后,还在吗?哪怕有一个人翻开他的书吗?

他自己也在某天,记下慨叹的随笔。

不知不觉写到芥川先生了。不算偏题,这篇本就无题。

去找了找芥川先生那篇澄江堂的随笔,结果看到了不大愉快的东西。随笔也未能找到。


二零一八·七月十四日
凌晨二时零四分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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